沈云初跪在地上,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方才将她拽上来的侍卫站在一旁,已经默默地拔出了腰间的佩刀。
沈云初心头一紧,旋即听到白玉珩的心声:“哈—好纠结啊,这个庞勇,本王都还没下令呢,拔什么刀?瞧给我媳妇儿吓得。”
“酥酥也是,也不知道说句话,但凡狡辩一句说你什么都没看到,本王也好放你走啊,怎么什么都不说?要跪到什么时候啊?”
此时的沈云初突然不知道是该害怕还是该有别的什么反应了,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超乎常理了,让她一时间有些难以分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白玉珩。
看着逐渐朝自己逼近的刀,沈云初灵光一闪,忙道:“臣女并不知太子殿下在此赏月,无意叨扰,家父已在宫门等候多时,如若等不到臣女怕是会心急,还请殿下饶恕臣女惊扰之罪。”
她说着,一个响头磕在地上,一旁的侍卫手中的刀微微一顿,倒是还没见过反应如此之机敏的小女娃,如果现在杀了她,沈纪常等不到人起疑,倒是麻烦,思索间,他眼神间有些诧异或纠结的看向白玉珩。
白玉珩站在她沈云初跟前,双手负与身后,脸上的阴狠不减,他抬手捏着沈云初的下巴,强制她抬起头,面上的狠色不弱,心里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