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伤口处理缝合好,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叮嘱:“伤口很深,虽已经缝合上了,但短时间内,不可以碰水,也要防止动作太大而导致伤口再裂开,否则伤口若是感染就很难痊愈了。”
白玉珩没有搭话,他试着动了动胳膊,感觉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疼了,穿上衣服,就听夜晓生语气微顿,接着道:“不过幸好给你包扎伤口的人挺上道,省去了我不少麻烦,殿下身体向来不错,应该没什么大问题,要换做旁人,少说也得躺个十天半个月。”
至于白玉珩嘛,瞧他那精气神儿好的,上蹿下跳,飞檐走壁都不是问题,所以也没多大的事,他也就是随口一说。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玉珩看着地上被换下来的纱布,一开始,他也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一时半会儿就是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刚才经过夜晓生无意间的提点,他倒是想起来一件事,遥记得上一世,沈云初刚嫁到东宫时,包扎和处理伤口这种事情她是一窍不通,连纱布怎么缠都研究了半晌。
后来他奉旨去南安办案,老东西特指了沈云初陪同,当时南安城正值多事之秋,兵匪横行,她自发跟着夜晓生去救助伤兵难民。
也就是那个时候,夜晓生亲自教她了一些简单处理伤口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