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珩也一直耿耿于怀宋元成的事,无可否认,那确实是他失策了,白屹川手段卑劣,可为了宋佳霓,宋元成也没得选。
不管是白屹川的才能也好,性格也罢,或是经历和气度,都绝对不是能写出“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这般意境的诗。
也不知是从哪儿抄来的,自以为从他的嘴里念出来,就是他的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说来也奇怪,上一世,他虽能读心,但不知出于何故,他的能力对白屹川好像不管用,他尝试过无数次,都无法读到他的心思。
思索间,白玉珩一壶沸水还未浇完,男人便逐渐没了动静,停止了挣扎,紧绷的身体也缓缓放松下来。
白玉珩手上的茶壶一顿,还剩半壶茶水,人都昏死过去了,还有什么好玩的?
他眼底的兴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嘲讽和轻蔑。
压住男人的侍卫也松了手,男人重重的倒在地上,盖在脸上的布顺势落下,露出他被烫的已经红肿起来,几乎看不出本来面目。
白玉珩满不在乎的瞥了一眼,“先拖下去,割了他的舌头,没死的话,等他醒来再玩,死了,就丢到乱葬岗去。”
“是。”
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