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不可察觉的狠辣,他故作诧异:“不知是什么东西?”
沈纪常没有搭话,只一抬手,亮出一块玉佩,是一块青绿色的翡翠质地的,晶莹剔透,阳光穿过,落在地上,仿佛就形成了一滩小湖泊。
裴长恭站在原地,却是一眼就看见了磕在玉佩上的“裴”字,显然,这是裴家的眸中信物,眼见着裴长恭迅速变了脸色。
沈纪常也没惯着他,将手中的玉佩直接抛给他,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忙接住了,看着手里熟悉的东西,他神色间微不可查的闪过一丝慌张。
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佯装欣喜的摸样,他惊呼一声,“这是我裴家的信物,前一阵子被我弄丢了,沈将军是如何得到的?”
一听这话,沈纪常方才还勉强算得上平和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他本就是个暴脾气,能忍耐自此,已然是最大的极限了。
似是再也控制不住心头的怒火,他猛地拍案而已,一把将手边的茶杯掀翻在地,吓了裴长恭一跳,沈纪常怒道:“姓裴的小子,你莫要欺人太甚!老夫已然给过你坦白从宽的机会,你何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欺瞒,若是坦诚些,老夫也敬你是条敢作敢当的汉子!”
“你如此作为,企图置我沈家与何地?你当真以为老夫我人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