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轻咳一声提醒他,他才忙收敛的笑意,故作严肃的皱了皱眉头:“行了,都过去了,钱大人也不必放在心上,小孩子家不懂事,确实是大人有过,也别罚的太重,受不住。”
钱佑庭勉强扯了扯嘴角,却是实在笑不出来,他真的很像问问沈纪常,是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的,要知道从前打骂沈泽瑞的时候,那哭声,简直是隔了几条街都能听见。
吃了瘪,钱佑庭如坐针毡,也没有多待,一盏茶的功夫都不到,就借故离开了。
当李叔领着他出门之后,沈纪常脸上才扬起来得意的笑,嘴里嘀咕着:“妙哉妙哉啊。”
沈云初没吭声,只是抱着自己的书请辞,沈纪常心情好,只是瞥了她一眼,就让她走了。
值得一提的是,当沈云初再见到钱宝凤时,正好是七日时限的最后一日。
在学府的客舍中,当她走进客舍的时候,整个人瞧着都瘦了不少,脸上也有些憔悴,虽然尽可能的用脂粉涂抹过了,但还能依稀看见脸上的疤。
她站在门口,瞬间吸引了来往的姑娘,连同客舍内扎堆玩笑的都一同止住了声音转头看了过去,眼神间满是疏离和试探。
自从得罪了沈云初那日之后,钱宝凤就没再学府现过身,不过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