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抓来的细作拆骨扒皮,鲜血溅了一地,剥下来一整张完好的人皮。
人还在喘气,就将骨头一根一根的拆出来堆在一旁,他却不许她走,就让她坐在一旁看着,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害她夜夜做噩梦。
她虽出生将门,但她也没见过这种情景,自是害怕,他却只是笑笑,甚至不忘递给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可她根本什么都没做,乖顺的让东宫的下人都觉得沈云初入了这东宫,无异于就是羊入虎口。
这种事情并非只发生过一次,隔三差五她就被叫过去,他从不对她动粗,也不许旁人对她不好,但就是总爱给她下马威,仿佛那是他唯一能够表达对这门亲事不满的方式。
自那之后,沈云初就时常以各种理由回避他,什么头痛、肚子痛、喉咙痛,甚至是养了好几年的小猫不见了心情不好,这种理由她都用过。
可那里东宫啊,是他白玉珩的地盘,躲得过一天两天,还能躲他一辈子吗。
结果就是,她被变本加厉的恐吓。
于是,她便想回沈家,可白玉珩威胁她,如果她敢回去,一定回将矛头对准整个沈家,那时候的上官家虽不及上官皇后在时权势大,但也并不容小觑。
当时沈云初从没想过,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