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时眉头深皱,还以为她受了伤。
听见沈四时的声音,沈云初才猛然回过神,她定了定神,回头间一抬头,就正好对上他焦急的目光。
刚才是沈四时及时将她拽开,否则就算那支箭没有射中她,她估计也会因为惯性摔进河里。
“我没事。”沈云初开口,沈四时闻言,紧皱的眉头才缓缓舒展开几分,他起身,将沈云初扶起来,地上沾了水的帕子给她擦掉脸上的血。
刚才还停在她身边河水的小鹿,此时已经跌进了河里,脖颈处的箭直接贯穿了整个脖颈,清澈的河水一遍遍冲刷血迹。
伤口处的鲜血顺着流淌的河水在河底缓缓地飘出,如同一条飘飞在河底的红绸,又缓慢的散开,彻底融进河水中。
沈云初的目光落在沉入河底的小鹿尸体上,那支箭还贯穿在它的脖颈,沈四时跳下水,将插在小鹿脖颈上的箭拔下来,再游回岸边。
接过沈四时手里的箭,沈云初皱了皱眉,这并不是狩猎场上用的箭,不管是外形做工还是其锋利程度,都比不上御用的箭的好。
可这次狩猎宴,所有人用的箭都是皇宫工匠打造的,为的就是和普通的箭做好区分,这么说来,那个人的确是有备而来的。
他并不想让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