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播了白玉珩对她爱而不得的事情,从此他们就好像被拴在一起了一样。
只要提起白婉凝,就一定会想到白玉珩,同样,反之亦是如此,她就是要他忘不了,时时刻刻都记着,就算忘了,也会有旁人提醒他。
可当沈云初十一岁生辰宴那日,她没有去,只差人送了贺礼,却听回来的人讲,白玉珩送去的贺礼多么多么的招摇时。
她第一次在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身上感觉到了危机,这次和以往许多次都不一样,因为以往都是旁人主动,白玉珩拒绝,可这一次,是白玉珩主动的。
从那时候起,她就知道,沈云初这个人,并不简单,忆起她异于同龄人的言行举止,白婉凝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一个人。
她有一种预感,如果不及时将这种人扼杀在摇篮中,将来有一天,正如白玉珩所说的,不管是白玉珩也好,甚至可能连自幼宠爱她的父王,都有可能偏向她这个外人。
光是想着,白婉凝就莫名感到一阵恶寒,她咬了咬牙,勉强扯出一抹笑,“白玉珩,你可真有本事。”
说着,她重重的甩袖离开,殿内公主府的宫人也忙不迭的跟了上去。
一时间,偌大的殿内,就只剩下了白玉珩一个人,他阖了阖眼,重重的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