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初皱了皱眉,看着连翘的眼神越发疑惑起来,她说:“可是当初将他送走的人上官皇后,又不是白玉珩,白玉珩也没有错吧。”
连翘闻声轻笑道:“是啊,但对错这种东西,是很难说清楚的,站在任何一个角度去看,都有不同的观念。”
“有时候不是对错让人选择一条路,而是私心,当私心占据上风,对错就不重要了,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当然,善恶自有人定。”
“绑架你,的确是为了牵制白玉珩,但你没有错,所以对你我们也不会真的怎么样,冤有头债有主,这是最基本的原则。”
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想法,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谁都没有资格指责谁,正如苦难不需要比较,同是受难的人,谁都不比谁好过。
沈云初垂了垂眸,只默默地别过眼,没再说什么,短暂的沉默之后,见她不说话,连翘回过头看她,眼神温柔,她轻轻输了口气:“好了,你应该没事了,也不烧了,接下来几天别着凉。”
说着,她起身走到一旁,拿过毯子给她裹上,沈云初也没有拒绝,只乖乖的默默裹紧了毯子……
翌日清晨。
沈云初在马车内醒来的时候,天色才蒙蒙亮,四周安静极了,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