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比外面看起来更为宽敞,木质的底板上铺着地毯,四周的墙壁挂着彩色布幔,如果但从里面来看这里有床又有桌子。
虽然摆放略显拥挤但整体和一间卧室没什么区别,温馨的灯光打在四面墙上,让切萨雷第一时间有些恍惚,几乎忘记了自己正身处在马车内。
大量的表演用具被塞进了敞开的箱子里,衣服散在床铺上,而像是衣架的地方蒙着一整块白布。一幅巨大的油画被落地摆放在车厢的最里面,倾斜着靠在墙壁上,边角又抵着重物防止路途颠簸而倒下来。
那是一幅克劳狄斯个人的全身画,画面里克劳狄斯穿着礼服,手拄着一根黄金手杖,脸上依旧缠着那神秘的红巾,眼神要比现在年轻一些,气质高贵体态健硕。
只是会收藏自己这么大一张画像的人怕不是极其的自大自恋。
安雅不自觉的被那幅画吸引径直的走了过去,轻轻架起胳膊手指托着腮,细细地打量起了那幅作品。
而切萨雷走向车厢内的桌台,桌子是被死死固定在地板上,上面钉着一个精致的小架子摆放着一瓶墨水和几根品相极好的羽毛笔。
架子的旁边放着一本手工制作的书籍,看起来像是某人的日记,封面由皮革和厚重的织物制成,边角嵌套着银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