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没要银子,还赏了他不少,后来又留他说了一会儿话才走的。除此之外,咱们院子里,也没进来过生人。”
“洣儿?就是那个,带着步摇刺激得你犯病的那个姑娘么?”
连月点点头,近日她的情况好了许多,也不像是前阵子一样,看到什么东西,就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了。
“洣儿的爹,长什么样,除了月儿姑娘之外,可还有人看过?”
连月招呼了一个侍女过来,解释说两个人是同乡。
那人倒是对洣儿家的情况极为熟悉,听罢便开始讲述了起来。
“洣儿爹跟娘都是外地人,听我爹娘说,他们都是逃难到这里来的。洣儿的娘,曾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据说洣儿爹曾经是她的教书先生。两个人是私奔到这里来的,后来洣儿娘家家道中落,也就没有来寻女儿。生了洣儿之后,没几年就撒手西去了。”
“那洣儿她爹,为人如何?”
侍女细细的思考了一番之后,才斟酌着说道。
“平常看起来,倒是个斯斯文文的人。但我爹不喜欢他,说洣儿娘的死,都是他爹害的。我娘也时常告诫我,以后绝对不要只看着面相找婆家。想来,是怕了洣儿娘的遭遇吧。”
简而言之一句话,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