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马程二人一脸的嫌弃,岳棋也不管他们死活,说着就让人把这些人都给送到祈祷室去。
可程如松,却皱眉拦住了这些人。
“副祭,往年的元月祭大家都是衣着整齐,以示对圣神的尊重。您看现在,这些人衣衫不整,毫无尊重可言,万一要是圣神怪罪下来,那该如何是好?”
程如松说得有道理,在这之前,他们哪怕是稍稍衣饰不整洁,都会被当年的主祭跟副祭当场训斥。
如今这些人满地哭号,衣服更是皱的没法看。
要是现在进去,那才是对圣神的不尊重。
“我才是副祭,我说可以,就是可以!你们敢拦我,让开!”
岳棋瞪着眼睛,想要拿身份来压人。
可马廉跟程如松二人可不怕她,三人杠起来,倒是岳棋稍稍处于下风。
她眉头一皱,又似想起了什么,冷笑着说道。
“我说怎么就你们二人没事,我倒是忘了,你们跟宫家那个欺世盗名之徒走得近。难不成,这次也是她在捣鬼么?”
这话,说的马廉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副祭大人,你说话也要有理有据!当初宫雅在的时候,大家都是平安无事。后来你强行驱逐了她,又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