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金家这么多年，作威作福带来的苦果。
等到跟龙天昱分别，回到东苑之后，负责监视上官晴的清狐，也溜了回来。
“情况如何？”
刚进门，林梦雅就开口问道。
清狐这一次倒是没露出他惯用的笑容，好看的眉头紧皱，一张妖孽脸，生生的变成了苦瓜脸。
“丫头，我觉得这次，我们可能遇到了个厉害的。”
这语气，透着并不常见的沮丧。
“呦，谁能让我们无所不能的清狐大高手，说出这种话来呢？”
“我没说话，丫头，我们跑吧。”
灯烛下，清狐认认真真的看着她，眸中流露出慎重的恐惧。
他的心性与一般人不同，哪怕是怕了，却也仅仅只是来源于，对于危险的本能的抗拒而已。
但这并不能让他，生出逃脱的意图来。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林梦雅不由得放柔了语气，对于清狐，她从不勉强，只因为她知道那人深埋于心底的恐惧。
清狐看着那双熟悉的眸，如果他的一切都是虚假，那是不是唯有她，才是这梦境一般虚幻的人生的真实？
他痴痴的看着她的眼睛，良久，也不曾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