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
总之,躺在地上大喘着粗气的徐虎,此刻却打了一个冷颤。
这人,这人要对他做什么?
“我警告你,就连郑家都奈何不了我,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你不配知道,不过,我很快就会让你清楚,惹到我,是你永生永世都会觉得最后悔的一件事。”
她眯了眯眼睛,袖子一翻,露出藏在下面的一个护膊。
那上面,做成了一个针袋。
密密麻麻的细针,从大到小,从粗到细,应有尽有。
但唯有林梦雅清楚,这针可跟她平时用来治病救人的银针不同。
这东西,可比十大酷刑还要让人熬不住。
她抽出两根针来,刺入徐虎腰间的几处穴位。
不消片刻,他的双腿就没了知觉。
“你对我做了什么?”徐虎又惊又怒。
他之所以有恃无恐,是因为他捏准了赵家,即便是把这事闹到郑家,也绝不会讨到什么好处。
而且,这么多年来,他们被徐良如此逼迫,却一直选择忍气吞声。
这就让徐虎以为,赵家不过是一只可以任由旁人蹂躏、欺辱的软柿子。
可他万万没想到,兔子急了也会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