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依老奴看，小公子怕是被什么东西给魇着了吧？”
那婆子在方娆出嫁之前就与她关系亲近，说话倒是也有些地位。
但方老爷却沉下脸呵斥道：“胡说八道些什么？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青天白日的，哪里来得鬼？”
老婆子被训斥却也不退缩，像是老糊涂似的念叨。
“那霍家老宅可是鬼宅，小少爷人少，身子又弱，没准就是被小姐身上带回来的东西给吓着了。”
“鬼宅”两个字，让方老爷心里“咯噔”一下。
霍家老宅里面死了多少人，别人不知道，他却是清清楚楚。
那些人可都是横死的，最是凶戾。
他那个闺女又跟霍家人的关系亲近，要是招惹上点不干净的东西，倒也有可能。
不过话虽是这么说，可方老爷表面上却还是不同意。
只是背地里，打发管家去请几个神婆道士回来给赵子言收收惊。
没想到，这一次还真是歪打正着，让赵子言安静了不少。
但是他仅仅是不闹了，人还是没能恢复正常。
这下子，方老爷不信也得信了。
跟心腹商量了一下，觉得是这几个人的道行不够深，于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