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的人不管怎么打听也撬不开小院边边角角,气得白静又平白无故地摔碎了自己的一套茶具。
旁边的婆子丫头们谁也不敢出声劝。
就是心疼那些被摔碎的珍品。
毕竟她们带来的东西不多,再这么摔下去,恐怕以后她们就得把头扎到水缸里直接喝了。
“一群没用的东西!难不成她方娆的地方就是铜墙铁壁,定是你们这些贱皮子不顶用!”
她怒气冲冲地瞪着自己的那些仆人们,阴气森森地警告道:“别以为她方娆还能够得意多久!就连赵毅轩早晚都得被赶出去,她不过就是个狐假虎威的贱人罢了!”
周围的婆子丫头们大气都不敢出。
自从来了这里之后,白静的脾气一天比一天暴躁,心气稍有不顺就要对她们这群人喊打喊杀,残暴得紧。
但她们又实在冤枉的慌。
且不说她们这些人都是赵家签了死契买了身的家生奴才,就说她们每一个都有家人被白静牢牢的拿捏在手中。
就算是她们有二心可顾及到家里人的安全,她们也不敢背叛白静。
更何况她们跟着白静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捞不到,白静跟她们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可平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