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赵珏低垂着头,在白静的面前,他一向谦卑的像是条狗。
“没用的东西!让你照顾好你兄长你都做不好,我看以你的资质,还不如回去跟你那个没用的娘一起当个奴才!”
这些年来,作为南院唯一一个养在府中的庶子,赵珏的日子简直过得比猪狗都不如。
从小他跟他的母亲就生活在白静与他儿子的打骂之中。
别人瞧着他是风光,谁知他倒是很想带着他的生母出府单过。
可惜,不管是白静还是他的那个生父,都不会允许的。
所以他只能仰人鼻息,依靠着白静跟他儿子的施舍而活。
现在,明明是她的儿子犯了错,可白静咒骂的人只会是他。
赵珏低垂着头,不得不道歉:“都是我的错,还请夫人息怒。”
“哼!当然是你的错,给我滚去屋子里闭门思过!今天的饭,你就不必吃了,平白无故被猪油蒙了心窍,省得你脑子不清醒!”
说完,白静趾高气扬地离开。
而赵珏,只能暗中攥紧了拳头。
又是这样!
小的时候,每次赵珣犯了错,白静都会将过错归咎在他的头上。
不大打骂就是罚他不许吃饭,数九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