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药膏,还算是挺有良心的安慰方姨。
可后者却显得恹恹得没什么精神。
“其实白静跟您说的那些,您也不用
放在心上。”
林梦雅虽然没去偷听,但也能估摸个八九不离十。
要说白静有多坏吧,可她的出发点多少还算是带点可怜。
但她觉得,人这一辈子谁没遇到过难事?
难不成一旦有人因为一时不幸,就要残害无辜之人,甚至还会带给许多人更多的不幸,所以她也曾经是受害者,所以就该被原谅吗?
这个问题,她想来看得很明白。
有些人是情有可原,但法理不容。
白静就是如此。
她害人的时候就该想到,早晚有一天自己也会被他人所害。
这都是天理循环,谁也逃脱不了。
“我就是觉得,如果赵古廉能够对她好一点,或者她当初没有嫁给赵古廉的话,也许——”
林梦雅正在用低温炭炉烤自己特制的膏药,头也不抬地说道:“赵古廉的确是个渣男,但白静这样的人,就算是她嫁给了旁人也是一样的结果。”
她做的这个膏药有些不太一样,虽然也是黑乎乎的,但味道却好闻得多,细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