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种气愤。
郑哑巴有些无奈了看了他一眼,干脆利落的翻身上马,坐
在钱金子的身后,然后,指了指纸条的后半句。
“什么呀?不是都看完了吗?你这个人可真是的,八杠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早知道不是小福宝犯病,我还真有这么着急吗?”
钱金子嘟嘟囔囔地表示不满。
但郑哑巴已经懒得搭理他了。
他们俩一向如此,钱金子毛毛躁躁,却花样百出,能屈能伸。
郑哑巴虽然不善言辞,看起来冷若冰霜,却总是能一击命中,稳重果决。
至于不爱说话。
刚开始他们俩合作的时候,他也不是这样的。
奈何钱金子这人,要是让他自己个唠唠叨叨,尚且废话连篇,若是自己再回上两句的话,呵,那就是一加一等于四十六的效果了。
烦得很。
钱金子总算是看到了信息的末尾。
之后,诡异了沉默了半晌。
俩人共乘在一匹马上,看着天边的朝阳,难得清静了片刻。
“你说宫雅这是什么意思?”
钱金子的语调有点怪怪的,细听的话,还有些不明意义地颤抖。
“如果真的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