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早就有所猜测，到现在终于变成了现实。
乐正子檀的手，狠狠地抓住了身下的被褥，也不管伤口如何。
“是我害了他们，是我！”
“你还是先别急着自责了，你可知，裴家为何会下这么重的手？”林梦雅却道。
见乐正子檀不吭声，林梦雅就告诉了他，他的兄长为了救他做出的努力。
“我猜想，他原来一定就有这样的想法，但不应该是现在，对吗？”
乐正子檀再一次惊诧莫名。
他看向林梦雅的眼神里，已经不仅仅忌惮了，甚至还有一丝怀疑。
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是他之前认识的那个吗？
“你也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承认，的确是让人打探过你们兄弟俩的消息，但我的人又不是你哥肚子里的蛔虫。这种事，恐怕除了你们哥俩之外，别人不会知道吧？”
呵，肤浅！
林梦雅一眼就看透了对方的所思所想。
这一刻起，乐正子檀再也没办法保持之前的冷静了。
他必须知道，这人知道多少，而她救自己的目的，又是什么。
“的确不是现在。”
事实上，他根本就不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