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不是治疗的最佳时机,便按耐住性子,乖乖闭嘴。
白晓棠揉着被打痛的头,委屈巴巴地瞅着姬宁,却换来更加严厉的训练。
三人的晨练时间就在姬宁的“折磨”中度过,就连伤残人士林远洋也没幸免,没有受伤的手臂被绑上白晓棠卸下来的负重袋。
***
公交车上。
“啊……为什么今天要拍那场有台词的戏啊?”叶彤可怜兮兮地瞥了眼旁边,双手环胸,一脸气定神闲的姬宁。
“也可以不去。”
正好回家补觉。
叶彤立即摇头,“不行不行,今天好不容易有个带台词能露脸的戏,就算腿断了,也得让人把我拉到现场。”
姬宁嘴角上扬,看向车窗外。
现在已经是深秋,气温渐冷,树木呈现萧条之色。
树下堆满了枯枝烂叶,准备化作尘泥,贡献自己最后的价值。
姬宁突然想到某种植物似乎快长熟脱落,对叶彤道:“一周后跟我去趟南岭。”
“什么?咳咳……”叶彤惊得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敢相信地看向姬宁。
“林远洋的解药里有一种药材需要去那里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