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病房,连接上一大堆仪器后,白函这才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男人将电话留给了白函后,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救助站。”
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白函一双充满了绝望的眼神朝着大兴安岭的方向看了过去。
今天这只是一场手术就险些要了她的命,未来还有好几天的时间她要独自一人守着救助站。
不用多,只要这样的手术一天内出现两场,估计她就得直接瘫在手术台上。
现在的白函无比怀念沈南在的那段日子,有这么个大佬坐镇,她只要打打下手就可以了。
哪像是现在,上午还没过去一半呢,就好像是大学连续来了两个体侧一样刺激。
而此时的大兴安岭内,温晚晚和沈南辞别了一只刚刚成年不久的东北虎,来到了一处小水潭旁边。
“休息一小时,吃点东西再走。”
沈南擦了擦头上的汗水,飞快用水潭的清水洗了洗脸。
冰凉的山泉水让林子里的闷热消退了些许。
“中午吃红烧肉怎么样?”
“啊?”
沈南明显的愣了一下,带着些许迷茫的眼神看了过来。
“红烧牛肉。”
说话间温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