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内,醉糊涂了的男人还在嘟嘟嚷嚷地抱怨不休:“老郑呐,我真羡慕你,你养的那个小丫头就乖得很,让倒酒不敢倒茶,让做狗不敢学鸡。”
那个叫老郑的朋友打着哈哈,语气中难掩得意:“女人嘛,多调教调教就乖了,不是我说,你啊就是对凌菲那女人太好了,殊不知光哄只会让她们蹬鼻子上脸,这小情人呐,还是得自己调教。”
“害,这不那段时间昏了头,看她跟朵带刺的玫瑰一样,带劲得很,捧着捧着就把人给惯坏了呗。还是老郑你明智啊,女人嘛,睡多了也就那样。……凌、凌菲,你怎么来了?不是明天才杀青吗?”
包厢门被推开,在看清来人后,原本醉昏了头的男人像被一盆冷水浇在头上,整个人陡然清醒了不少,蔑然不屑的神态转为了强自掩盖紧张和心虚的惊疑不定,瞧着分外可笑。
而她也确实笑了,从墙壁的反光来看,笑得可能不是那么的好看,但总比被当众扇了几个大耳刮子的某人好多了。
那一天之后,她收到了无数对方打来的电话,拉黑一个又来一个新的号码,她不胜其烦,干脆给自己换了个号码,拖着行李就上了现在这个综艺。
入圈八年,就和那男的纠缠了五年,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