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扯间,车已经到达冰室凉酒吧门口。
冷空再次用极度别扭的姿势挤出下车。
看看被自己撑的有些变形的车厢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本想多给点小费,结果刷不了卡。
车费还是街雄鸣造付的。
冷空只能祈祷司机大哥买的保险能报。
推开酒吧玻璃门,目光就被吧台后一个身残志坚的身影吸引过去。
只见冰室凉左臂仍吊在脖子上,只是没绑着纱布,一只右手抛着调酒瓶都舞出花了。
“不是,这都快三个月了吧?”
冷空屁股将吧台前的高凳压的吱吱响,手指点点冰室凉挂在胸前的手臂道:
“区区骨折到现在还没好?老师,伱还算斗技者吗?”
怎么说冰室凉也是自己的武道启蒙老师,冷空这点尊重还是有的。
“区区骨折?”
“你个孽徒,还好意思说?”
冰室凉握住调酒瓶的右手轻抖,利用巧劲将瓶盖弹开,然后倒出一股浓如血的酒浆推到冷空面前。
“就你那把合金当泥巴捏的变态,我骨头都被你捏碎了。”
冰室凉扬扬左臂,没好气的道:“现在能保住已经是万幸。”
“哦,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