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6点,冷空被生物钟准时唤醒。
还未睁眼,浓浓草药味就鼻孔灌入,同时还感觉胸口上压着什么东西。
睁开眼,是朱美个小妮子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
下身坐在床边,伏在自己未受伤的右胸,柔顺黑发披洒,粉嫩小脸紧紧贴在胸大肌上,细看眼睛还有些红肿。
冷空轻轻将之抱起,放在床正中,自己轻手轻脚走出小屋。
屋外,黑木顶着寒气光着膀子,手上绑着纱布,扎着马步已经在提坛早练了。
“大叔,伤没事了?”
冷空从水缸打了盆冷水,捧了口水含进嘴里,咕咕几下算是漱口,然后又随便摸了把脸。
“我能有什么事?”
黑木用余光扫了眼冷空,仍提着金属铁坛向前出拳。
“倒是你,打法那么疯狂,踢上铁板迟早把自己作死。”
“疯狂?”
“铁板?”
“呵呵...”
冷空苦笑一声,“所以,我才要变的更强,强到足以击败任何人!”
他能怎么办?
其他人习武,都有师傅手把手的教。
他呢?
就跟冰室凉学了三个月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