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盘到包浆的桌面还残留着许多刀尖划痕。
这店一看就不正常。
但却正合冷空心意,这些人知道的应该比前面农夫多吧?
大大咧咧走进茶社坐下,雨珠也刚好从高空坠下。
蒙蒙乌云盖住高空,光线变淡,雨点从小变大,密集水花在茶社外绽放,耳边一时只剩下雨声。
“客人往哪里去?”
两伙计见到冷空后眼神飞速碰了一下,年纪轻一点的极速转身进屋,冷空能听到小伙在进屋后就立马从后门奔了出去,
而年纪大一点的伙计甩甩发黑毛巾,走到冷空面前,熟练擦擦桌面,随后摆上一缺口大瓷碗,茶壶倾斜,浑浊水柱灌到碗沿。
“我说就这玩意,哪个人经不住这样的诱惑?”
冷空指指已经发凉,并在大股土渣味中的茶水还闻到了淡淡药味。
不是,要下药,起码专业点啊?
本地黑店素质太差了。
“抱歉.”
伙计耸耸肩,“我们也很久没招待过客人了。”
多久?
伙计歪头想了想,好像都有50来年了,那时他还没出身。
自天元年间在初代本部半藏大人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