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连头发跟被吹风机吹过一样,又恢复到飘逸。
“哦哦.”
还愣在原地的伙计的听到冷空的话,连忙冲进雨中将流血都快流死的小豆蜡斋抱进棚。
但只敢远远挨在墙角,尽量跟冷空拉开距离。
随后用黑漆漆的毛巾帮老头擦掉雨水,再把灶台还在燃烧的柴火抽出,捧起滚烫草木灰,吧唧一下按在其尽是爆裂伤口的右手。
“啊”
烫挥浸入伤口,小豆蜡斋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白死白的脸庞,瞬间涨的通红,凄厉惨叫从喉咙中炸出。
他感觉自己没被冷空打死,也要被后辈给治死了。
“小豆大人忍着点.”
但伙计还在继续,因为才涂了一只手臂呢。
“啊~!”
“啊啊.啊.”
雨声淅沥,惨叫不绝。
伙计也是尽心,草木灰扣完了,他还将未燃烧完的干柴插进土堆灭点火焰,然后刮下上面的黑炭碾成粉末,确保涂满老头四肢才停下手。
完事后,还贴心的用乌漆麻黑的毛巾,擦去老头因为剧烈痛楚已经糊在一起的鼻涕口水。
“呼吸.呼.吸.”
被粗暴治疗搞去半条命的小豆蜡斋,双眼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