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要再教育教育楚辞时,却听安正直来了句:
“麻烦让一让。”
任我行放下洗碗机,抬头,“我在忙。”
“我也在忙,我在做菜,你待会来弄吧。”
“没事,现在一样,不妨碍你下厨。”
“不,这很妨碍。”
任我行闻言dna都动了,他明白了,这家伙是在跟他宣示主权。
辜桔梗站在两人中间,感觉气氛非常不对,
而楚辞在旁边摸着狗头吃瓜,感觉她要是再来一句“你们不要再打了啦”就更对味了……
任我行早就把安正直看成自己的假想敌,对其警惕心满满,
在他看来,这已经不再是简简单单的让不让的问题,而是男人地位的宣誓,两个人就像两头黑猩猩一般,在争抢着领地,
而辜桔梗则是他们想通过占有领地宣示雄性魅力从而征服的母猩猩……
这么小的一件事却愣是被他们搞出了一种雄性竞争的感觉。
二人目光对视,仿佛都要滋出火花了。
而辜桔梗夹在中间,也感觉压力山大,
于是她立马抽身走向楚辞,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蹲在楚辞身边和他一起摸着狗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