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远:“你这是在胡闹!”他没想到在他看来明事理的好妻子,竟然还有这样不讲理的有一面。
“我怎么就胡闹了?自打她进了咱大院,先是一口气往家里买了好几样大件,接着几乎天天穿得花枝招展,我看不过眼,说她两句闲话怎么了?反正她又不会少什么。”
道出心里的不满,苏曼眼里的泪水顺着脸庞滚落,想着她都这样了,文思远应该会就此作罢吧。
熟料,文思远忽然就笑了,不过,他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冷:“说来说去,你其实不是看姜同志不顺眼,你是在怪我,怪我没给家里也买上那几样大件,怪我挣得少,没能让你日日穿得像姜同志那样,对吧?”
苏曼:“你这是在冤枉我!”声音带了哭腔。
文思远:“冤枉你?苏曼,我向来不冤枉任何人!说说你吧,之前我便和你说清楚了,你口中姜同志买的那几样大件,是人姜同志娘家给的陪嫁,是人姜同志的兄长送自己妹妹的新婚贺礼。
至于你说姜同志穿得花枝招展,纯粹是胡说!在家这段日子,我虽没见过姜同志几面,但就我见到姜同志那两三面来说,
人家姜同志的穿着打扮挺朴素,要说特别之处,那也是人家长得好,所以穿什么都好看,你总不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