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是怎么处理的。”
苏曼目光躲闪,咬唇没有做声。
“说不出话了吧?”
文思远心里发苦,同样都是二婚,为何他娶的就不如洛同志娶的那位好,不说长相,单就对孩子的那份心……他家这位就和人家没法比,更别说眼皮子浅,看到人家有什么,自个就眼红、嫉妒,情绪难自控,对着家里孩子摆脸子。
暗叹口气,文思远续说:“小姜同志知道自家孩子受了委屈,直接就带着睿睿他们兄妹找到肖凤同志家里,不仅让肖凤同志母子二人向他们娘几个道了歉,
还义正词严指出肖凤同志在教养孩子方面出现的问题。总而言之,人家小姜同志是在用心对待家里的孩子,没有弯弯绕绕,让家里孩子打心底接受了她这个妈妈。”
“我暂时做不到,你要嫌弃我,离婚便是。”
她肚子里怀着呢,可不担心对方会和她提出离婚。
苏曼如是想着,冷着脸转身走人。
“不怕不识货,就怕人比人啊!”
文思远低叹一句,神色复杂得很。
时间过得很快,晃眼再有两天,洛晏清的假期就修满。
这日,不管是宋所长还是齐女士,都没陪着大孙子来洛家学二胡,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