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你就在派出所那等着,我很快就过去。”
姜黎安抚好冯亦的情绪,她把话筒放回座机上,对齐女士说:“冯亦打电话说墨硏被一位客人诬赖偷了他钱,
现在人已被附近派出所带走,冯亦觉得害怕就给我家拨电话,想着找我把事情说说,看看能不能帮帮墨硏。结果我没在家,他就把电话打到了您这,干妈,要不我去看看?”
半个月前,墨硏经一熟人介绍,在家附近的大众浴池找了份临时工。
搓背,没错,就是给客人搓背,月工资18,不管吃住。
想着有份工作不容易,自己年轻也有力气,墨硏便很干脆上岗。
可谁能想到,近些日子都干得好好的,偏偏在今日出了意外。
被客人诬赖偷了裤兜里装的五块钱。
墨硏解释他没有,然,客人非认定是他偷的,不依不饶,打电话报警,就这样,墨硏被那家大众浴池附近派出所的同志在十多分钟前、当着不少客人和同事的面带离岗位。
五块钱不多,但在当下却相当于普通工人五分之一到四分之一的月工资。
事情可大可小。
若果把钱还给客人,对方不予追究,那便一切都好说,反之,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