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和他交流。”
沈母:“你反正不能做糊涂事。”
沈筠:“不会的。”她要是主动插足洛晏清的家庭,必然会被对方瞧不起,又如何再去奢望其他?
沈母:“你打小就骄傲,要是就这么栽在那位洛同志身上,妈会很失望,你爸同样会对你失望。而且不用我多说,你应该看得出来,你在那位洛同志面前失态,及你给吉安起的中文名,齐同志压根无需多想,都能猜到你的心思。
何况人家在咱们面前也明说了,她干女儿夫妻感情很好,事实上,的确如此,不然,那位洛同志不会在今日为了给他爱人出气,把冯家那小子打得连爬起来都困难。”
“我知道,我都看在了眼里。”
沈筠又哭又笑,她说:“在我的印象里,除过专研专业,洛晏清的情绪不会受任何事任何人影响……熟料,今日见到他,他的目光几乎时刻锁在他妻子身上,并为了他的妻子露出那么狠厉的一面……”
“好了,听你说了这么多,妈知道你心里什么都明白,眼下怕是一时难以接受那位洛同志有了家室这件事,既如此,你就好好想想吧。”
说着,沈母叹了口气,禁不住又说:“要不你就别搬去哪大院里住了。”
沈筠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