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女士说着,摇了摇头,方续说:“我是实在有些想不通,即便喜欢一个人,但在知道对方有家室后,就该收起自己的感情,最好能把那份感情深埋心底,而不是大咧咧地表现出来,把自己摆在了一个小丑的位置上。”
姜黎:“我赞成干妈说的。你是不知道,沈同志在把我那位婆婆招惹到北城前,曾在休假期间来过我家一趟,一见面就自来熟,并话里话外当着我的面秀优越感。”
齐女士:“你是怎么做的?”
姜黎:“我可不受气,不会由着她一味贬低,我一声‘沈大姐’就让她立马偃旗息鼓,憋屈得半晌没说出话。”
“沈大姐?”
齐女士眼里露出好奇。
姜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说:“沈同志在我面前秀国外的生活,一个劲把话题往我家洛教授身上扯,意在告诉我她和洛晏清在国外时关系有多好,嘲笑我只是高中毕业,一口一个嫂子叫我。
我听着好笑,就唤她沈大姐,说我十七岁高中毕业,十八岁嫁给洛晏清,今年不过将将十九岁。而沈同志能被国家委派去国外深造,自然是个聪明人,她当即就听出我意有所指,那脸色别提有多精彩了!”
齐女士笑叹:“你这丫头,真真是促狭,这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