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按妹妹春梅说的,在姜黎这给自己找出路。
心里是怎么想的,行动上自然是不耽搁,这不,徐春霞站在姜黎两步开外,忍着难堪,求姜黎挺她说几句话。
“是你忘性大,还是我记性不好?”姜黎神色淡然,语气听不出丝毫情绪:“明知周家强行到我家退了婚,你却帮着周为民骗我到山脚的小溪边,害得我那天险些丢掉一条命,你敢说在这件事上你对得起我?”
险些?要不是她的到来,原主这具身体现在已经是一堆白骨。
徐春霞异常拘谨,她说:“是周为民求我帮他的,说他想和你见一面,后来的事我啥都不知道。黎宝,再说……再说你那日是自己走路没踩稳,才……”
“够了!”打断徐春霞,姜黎说:“你不骗我出去,我能跑到山脚小溪边,我不去那,能发生那场意外?”
“可我真不是有意要骗你的!”徐春霞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想着兴许周为民找你……兴许是他后悔了,想要与你和好……于是,我就……”
“你这是在我面前装可怜?”
虽是问,但姜黎用的是陈述语气。
“黎宝,我们是朋友,你能不能别再这样和我说话?”变了,这人真得是变了,没以前好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