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围可有血渍?”
遏制住满心悲痛,罗老头问老伴。
闻言,李老太太先是一怔,旋即摇摇头:“没有,我没看到,老头子,照这样的话,那孩子是不是被人捡走了?”
顾不得再抹眼泪,李老太太眼里流露出一抹希冀,但转瞬她又满目伤痛地摇头:“那位置……那位置一般不会有人去的,老头子,是我错了,
我不该因为雪儿瞒着咱们,到死都不告诉咱们那孩子的父亲是哪个,就……就心狠到把孩子丢到了山上。”
说着,李老太太失声痛哭:“可我那会也是气狠了啊……你是知道的,我们的雪儿有多乖,你是知道的……不清不楚被人占了便宜,
等咱们发现她有了孩子,你我虽心里有气,却并没有把雪儿怎样,只是要她说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雪儿却瞒着咱们,死也要留下肚子里的孽种,为了不被村里人说闲话,守在这屋里好几个月……我气她、恼她,却狠不下心骂她、打她,
眼看着她为了生下那孽种……自个的命都快保不住,我让她放弃肚子里的孩子,老头子,雪儿她不愿意啊……她不愿意放弃那孽种,硬是连自个的命都不要,
把那孽种生下来,在她弥留之际,我问她那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