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回应:“好着呢。”
“文思远同志家里前几天出了什么事?”
开车前行,洛晏清淡淡说:“这一个星期文思远同志的情绪看着都不高,虽说对工作没造成影响,但存着心事总归不好。”
万一走神,很容易给他们的研究工作带来难以预估的后果。
“文同志没和你说,你也没问干爸吗?”
“没有。我一忙起来,只要是和工作不相干的事一概想不起,这会看到你才突然间又想起文思远同志的事。”
洛晏清的语气不带半点起伏,闻言,姜黎故意说:“你这话我听着有点别扭呢,什么叫一看到我又想起文同志的事?洛教授,我可告诉你,文同志家的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文同志本人和我更没有一丝半点牵扯,明白?”
“……”
看眼姜黎,洛晏清知道他的小姑娘误会他了,不由笑了笑,说:“你误会了。”
“那你说说我误会了什么?”
姜黎抱臂,好整以暇地看向男人毫无瑕疵的侧脸:“说吧,我听着呢。”
“我永远都不会有你刚才说的那种想法,你是我老婆,别的男人休想和你有一丝一毫牵扯。”
说到后面,洛晏清的表情不自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