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起过的得意门生肖慎,此时是既烦躁又恼怒。
“我说过让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你想说什么是你的自由,我要不要听是我的自由,现在你该回答我,为什么回北城过年不带上我?”
“带上你?你和我是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带上你?”
“我是你的未婚妻!”
“有病就去医院。”
“我没病!”
女人站在肖慎对面,看起来像是有些神经质,她说:“我除夕夜辛辛苦苦做了一桌菜,结果我跑去找你,你倒好,一个人回了北城去过年,把我孤零零丢在沪城,可知道我当时心里有多难受?”
“你想回北城过年没人拦着你,再说,我回我自个家,有必要和你打声招呼?”
肖慎的眉头几乎拧成疙瘩,他原本打算像往年一样留在沪城过年,但兄长打电话过来,说他家老爷子放下话,
要是他再不回家,只当没他这个儿子,无奈之下,他不得不赶在除夕前回去,可这和他人有半点干系?
“不带我回去就是你不对!”
女人忍着满心痛苦,她忽然问:“今个看到我是不是很意外?”
肖慎没有做声。
女人自顾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