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盼压根就听不进去姜国安说的,她抽泣说:“你的意思是我在找事?”
“难道不是?”
抬眸,姜国安眼神沉静内敛,他凝视着王盼:“你也搞清楚,在我们家,不是你一个做儿媳妇的会生儿子,而我娘在你坐月子时可是整整照顾你和孩子一个月,可你是怎么对我娘的?
觉得我娘是农村人,整个月子里每到做饭时间,你就一而再再而三叮嘱我娘要洗手,要注意个人卫生,想着你在坐月子,我娘从不和你争论什么,也不许我在你面前说些什么。
但你是否知道,你那样的言行对我娘是一种侮辱?
是,我们家确实是农村出来的,我娘更是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可我娘有哪点埋汰?”
见王盼明显心虚的样子,姜国安不知积聚多长时间的火气一股脑全涌了上来:“既然你这么瞧不起农村人,当初又做什么要和我处对象?
王盼,你给我记住,我是农家子弟,我爹娘是农民,你嫌弃我爹娘,就等同于嫌弃我这个人。
倘若觉得嫁给我委屈了你,我随时等着你和我提离婚。
另外,作为城里人,而且是北城人,你敢拍着胸脯说你家往上数三代不是泥腿子出身?”
微顿片刻,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