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室的窗户跳下去。”
系主任说着,他微顿片刻,表情苦大仇深,续说:“广播室在五楼,这要是真跳下去,肯定得出事。”
“我去能解决问题?”
姜黎说:“自打我结婚,住进我爱人单位在家属院分的房子,那位苏女士就隔三差五找我麻烦,说实话,我们两家紧挨着,
但我这人不喜串门子,因此,和苏女士几乎没有什么交集,更不曾主动去找苏女士的不是,可我却偏偏被苏女士揪着不放,
屡次在家属院造谣生事,诋毁我的名声,我教训过她,最严重的一次,派出所的同志都把苏女士带走过,然而效果甚微。
今天她突然跑到咱们院校,又通过广播喊我见面,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她八成是在来咱们院校前遇到什么事遭受了沉重打击,在这种情况下,她肯定向以前一样不知道自我反省,把她所遭受的打击算到我头上,主任,我真得很不耐烦和那样的人打交道。”
系主任此时已然很清楚姜黎不去见苏曼没有可指责的地方,奈何广播室那边的事不解决肯定是不行的,他嘴角动了动,说:“可是……”
后话尚未出口,就见姜黎起身:“罢了,我和主任走一趟便是,有些事还是彻底解决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