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窃窃私语,一切都交给了坚硬的黑暗和陌生却熊熊燃烧的烈火。头一回肌肤相亲最不争气的是两人的嘴唇,月光下象两只蝴蝶两两双双就飞在了一处,丝丝粘稠就再不忍分离。香久本能想推他反而抱的更紧,窸窣中香久轻轻哦了一声只觉得胸前火盆一样滚烫,恩长蚕一样的手指游走中既坚硬又柔软,抚得香久象干燥的焦土似逢了闹云春雨。猛然香久想拒绝什么,她一只耳朵总是倾听着外边的响动,她攥住恩长的手,迟迟疑疑坐起身子,似要推阻他,却凝定不动,双眸久久凝视窗外。窗外月亮骑在西山头上,屏息静气,清清缕缕拨去蒙面的浮云,再摘耳细听,才听见外面有了细碎的脚步声,赵止萍虽然声音急促而微小,香久还是听出了队伍怕偷袭而转移的口令。当队伍撤出白衣庵,有人想到了厢房中捉到的探子,赵止萍犹豫了一下,还是坚决地挥了挥手。
多疑的赵止萍正因为这一对俘虏,才做出了半夜撤出的决策,当然他还在林中布置了口袋和暗哨,当然这一切香久和恩长并不知晓,此刻的白衣庵,只剩下松风和在云中游走的月光。一切都锁在云雾山中,香久和恩长获得了自由却仍然不敢轻举妄动,一切都等待着天明。也不知过了多一会儿,当香久确信白衣庵中只留下他们两只活物,她在黑暗中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