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心仪迷醉一个美艳桃红桃风情万种的漂亮女人,好比一头蒙上罩眼一心转磨的毛驴,总也转不开那张碾盘。刘香久不是那种下作女人,越心重难舍,越心疼怜惜这个无家无业的苦命男人,就越撕扯不开越苦劝恩长:晃花结不下实果,过夜的油灯点不到天明,长痛不如短痛,迟早这一回,一刀两断,明日你就动身,回老家花台,娶门媳妇,安心过日子,这人不人鬼不鬼,会误了你终生。香久真心苦劝,恩长也口中应承,可嘴说是理,身子却不听说,前脚分开,隔不几天,两人又粘成了粘豆包儿。两人越沾越粘,恍如一日不见隔三秋,香久看不是事儿,终久横下心,不让恩长登门儿碰脸儿。没名儿也不走心,媳妇有了外道儿,连猫狗都能闻出膻腥,没名儿却整天没心没肺,除了笑眯眯唱影戏,就整天迷上家养的那头大花牛。大花牛下一窝牛犊子,没名儿带牛犊子跟大花牛上山啃青不着家,连庄稼也甩手,他知道有人替他拉帮套,也不知道没名儿图稀啥,好象故意给恩长留热炕头。但凡女人有了外心,心藏了愧疚,就对丈夫出奇的好,恨不得给丈夫系鞋带儿,那都是给外人看,没名儿也不理会,只当是应当应分,还十分享受香久的殷勤。香久头胎二胎生下的满仓和麦熟儿,长到炕沿高,看眉眼就知道是没名儿的种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