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打听了孩子,别的什么也不说,却什么都说尽了。直到林木从怀中取出那一对儿珍藏多年的碧玉镯,用一面丝织的头巾包好送给老姐,谭有音犹豫了好一会子,双手哆哆嗦嗦好歹还是接了。那一刻林木越发控制不住情感,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转身攥住了一旁傻存的双手,弯腰向这位陪伴盲妻一生的男人深深鞠了一躬。那天林木还对对老姐端出心意:奉劝老姐搬出泥屋,他愿出资建座宽敞宅院让老姐一家享福。老姐一听便恼,恨言道:莫嫌我不识抬举,当初你撇下我我不怨你,如今地老天荒能来看我,再撵你就我的不是,人总得依了人情事理,顶门立户儿女早劝我搬新房同住,我不愿意,我死脑筋,我离不开绒花树!瞎婆婆收不住嘴,又说道:当年这坟园容下我落脚,我不能对不起人,我一个瞎婆子,这坟园就是我的洞天福地!林木听了,心里一阵酸楚,心里有心端出来亮堂的明白话,没出口又咽回肚里。回望今生今世,仿佛这世事不过棋局者迷,看似雷霆万钧,暴风骤雨,抬眼看天,雨过天晴,太阳仍停在原处。瞎婆婆要喊儿女留他存宿,林木不让,老太太扯住林木,临走要送他一样东西。翻箱倒柜找出来,却是一卷油纸,细细打开,原来是包裹一匣书函。书函描金烫字,背景插图,依稀是烟锁长城飞龙的远山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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