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连走路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视线又迷离,起身后踉跄了几步就往下倒。
“顾辰呢?”顾凛初接到电话后问。
“还堵在路上。”莫寒实话实说。
安卉心是第一次玩这么大,没想到坏东西如此害人。
她现在整个人像被放在火上烧着一样,一股一股地热,还又疼又痒,说不清道不明。
看着眼前的人跌跌撞撞地跑进浴室,打开了凉水浇在身上,莫寒着实慌了。
听见顾凛初在手机里问话,他迅速拿起来回道。“先生,要不您过来,送太太去医院吧。”
实属不伦不类的一句话,莫寒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来的。
“你有没有脑子?”顾凛初厉声呵斥。
这一声,强劲地透过听筒,安卉心听见了。
她松开被紧咬住的嘴唇,在急喘中叫出了一句。“顾凛初……”
娇弱又放肆。
像半夜草丛中的野猫,抓人心肝。
又像是玻璃破碎后细小的薄刃,划在人心头,但不见血。
莫寒都听得头皮发麻了,何况被叫名字的那位?
顾凛初体内的酒精似乎一瞬间被点燃了,这么多年没有醉过的人,在这一刻竟然有些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