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我不吃药。”我摇着头,一脸的抗拒,从我六岁开始,每半个月就要喝一次中药,我也不知道我是生什么病了,问我爷爷,爷爷也不说,每次我问,爷爷总是笑呵呵的说“你个傻孩子,这可是好东西,现在更是难得了,都是用黄金换的,别人想喝还喝不到呢。”这个别人是谁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一点都不想喝,苦了吧唧的,大白兔(奶糖)都压不住,每次喝完我都想吐,爷爷还不让吐,说只要我敢吐就打我屁股,还要再喝两碗药作为惩罚,那个熬药的罐子就跟这人手里拿的特别像。
“这不是药,你好好看看,这是妈妈给你做的焖牛肉啊,没有胡萝卜的焖牛肉。”那个人影好像有点着急,不断的晃着手里的砂锅,倒是有一股子淡淡的焖牛肉味了。
“真是焖牛肉么?”我闻到焖牛肉味,用双手揉了揉眼睛,想看的更清楚点,毕竟我现在迷迷糊糊的,看到的也是模模糊糊的影像,就算是这个说是我妈妈的人我都没看清。
“对,快看,妈妈给你做的焖牛肉。”妈妈站在我房间门口,手里端着一个砂锅,砂锅里是冒着热气的焖牛肉,这个味道错不了的,是我最爱的焖牛肉。
“妈妈,今天是过节么?”我眨了眨眼睛,好奇的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