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着身边的一个跟班说到,让他陪着肿了脸的跟班去服药,还嘱咐他揉的时候要轻一点。
“是老大。”
边上的跟班忍着笑,躬身应道,连忙上前扶着有些晕乎的肿脸跟班。
蛟河大车店一楼内,在一个两人的小单间里,一个人肿着脸,躺在炕上,一个人正在给他脸上一点点的往涂抹药液,这小红瓶子里不是粉末,是一种黏糊糊的褐色粘液。
“这什么玩意,这股子味儿啊,还以为你这脸掉茅楼里了呢。”
“孙贼儿,别说风凉话,好好给我涂抹均匀了,要是不好好干,我就去找老大说道说道去。”
“哎,没你这样的啊,我伺候着你,你还骂我。”
“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这样也有你的功劳。”
“是么?那敢情好啊,金条分我一根啊?”
“分你十个大嘴巴子。”
“你看看你这人,不识逗。”
“赶紧给我敷脸。”
“好嘞,我这手艺可好了,一会你就跟西屯子刘寡妇似的了。”
他给这个猪头同伴敷脸可是不敢马虎,因为这是常正风对他的惩罚。
这人就是跟着常正风进了萨满总坛的两个跟班之一,他知道这些黑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