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疤瘌两只手揣在袖子里,坐在原木上靠着墙,声音放小了点,转头对着戴帽子的闲汉说道。
这刘寡妇可是他们这些闲汉谈资啊,这些蛟河的光棍子都想沾刘寡妇的边,多少的占点便宜,尝尝腥也是好的嘛,但是这刘寡妇可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那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得主儿,没钱可是不让你靠前,所以他们在说到关于刘寡妇的时候,都是小声说,就是不想跟别人分享,这俏寡妇的风流韵事。
“呦呵,这是来了大款了。”
戴帽子闲汉一听还真有这事,看着大车店的眼睛就是一亮,他们这里可是有日子没有来过大款了,他们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不是什么林场,更不是运输的枢纽,平时那是很少有大款过来的,就算偶尔有个路过的大款,那也是来匆匆去匆匆,像是这样张扬的大款还真是没见过。
“不知道,不过听说不是好惹的,都是正当年的汉子。”
大疤瘌摇摇头,他平时也是个爱惹事的主,对于东北信条那是推崇至极,东北信条就是能动手就别吵吵,他这脸上的大疤瘌就是最好的佐证,对于什么人能招惹,什么人要躲着走,那是身有经验,对于这些来住店的汉子,一个个都是膀大腰圆五大三粗的,一看都是三十多岁的汉子,正是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