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查着,很怕她偷走了什么。
叶徒深看的时间越久,江漾的心越麻。
四年前,叶徒深带她逛了个珠宝店,给她买了几个小玩意,出去时,警报器响了,里面的工作人员非说她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最后他们在江漾的包里找到了两颗砖石的耳坠。
江漾和叶徒深解释不是他拿的,他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头,说:“我信你。”
转身,他就拿着那对砖石耳坠去付了款。
可他根本就没信过自己,他只是嫌麻烦,怕她闹起来。
“我不会的。”江漾声音弱弱的,却不怯懦。
叶徒深眼尾挑起,眸里掺杂着耐人寻味,他点了点头,合上了柜门,“你走吧。”
江漾没动,她垂着眸,拉住叶徒深的衣角,小心地晃了晃,试探地问:“深哥,她是要搬进来了吗?”
叶徒深甩开:“江漾,我说了,腻了。”
“深哥,我不信的。”
他们昨天还在这个房间里暧昧纠缠,耳鬓厮磨,怎么说腻就腻了!
江漾凑上前,唇瓣贴在他的下巴上,目光黏在他的脸上,她是他最虔诚的信徒,永远对他顶礼膜拜。
下巴传来一股细密的痒意,叶徒深的眉宇间深陷出几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