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对牛肉过敏吧?”
江漾的话无疑是为叶徒深解了围,可叶徒深并没领她的情,他没再犹豫,咬下那块牛肉吃了进去。
他拍了拍温舒意,“不过敏的,上次来吃过一次,这里牛肉太老了,你是知道的,我胃娇,挑食,吃不下劣质的食物。”
叶徒深话里含着另一层意思,别人听不出来,江漾不会听不出来。
劣质食物?那他不还是吃了四年,吃的时候,也不见他事这么多。
那块带筋的牛肉终于被江漾切开,她含进嘴里,咀嚼了两下,瓮声瓮气地说:“牛肉挺嫩的。”
她声音含糊,不仔细听,听不真切。
可温舒意却听清了,她笑骂着锤了叶徒深一下:“就是,我和江学姐吃得都挺好,属你最矫情了。”
叶徒深立马放下刀叉,去哄他的小心肝。
江漾觉得刺眼,找了个借口,去了洗手间。
冷水扑着脸,凉意窜进毛孔,促使她清醒了几分。
她掏出纸巾擦干脸上的水印,回身就撞上了一堵肉墙,她有些慌措地扬起视线,一双冷冽的眸光射了过来,威压的寒气直逼着她。
江漾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声音里带着颤意:“二爷,也来方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