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而言,在原住民眼里,我们只是一群被幻觉捕获的疯子,我们的力量,我们的一些特殊之处,他们都可以用他们自己的逻辑找到解释,比如这世界的真相,他们认为是我们产生了幻觉,我们可以用积分将他们买下来,他们也只当时借助幻觉污染了他们。”
“我们阻止他们进行痛苦的养殖,他们也只当我们在破坏他们的实验。”
“我们行驶一些积分带来的特权,他们却也总是可以从现实之中,帮我们找到理由。”
“所以,没有办法沟通的……”
“……”
肖嚣听着她的讲述,深以为然。
怎么沟通?
便如那个西装男,他自信,甚至强势的对自己讲述了一切的“真相”,自己怎么反驳他?
说你会受影响,在褪皮时变成怪物?
他或许就会像江诚那样,给自己找到另外一种解释。
甚至,就算自己这一秒,真的说服了他,万一触动了城市的关注,立刻抹了这记忆呢?
或许,这才是杨佳露出了那失落表情的原因吧?
异乡人,注定会承受无尽的孤独与清理。
解释,是一种交流,与外界的和解,但异乡人,永远也没有这种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