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男闺蜜家里,省得他再来烦自己,自己需要疗伤。
他们喝了很多酒,迷离中,男闺蜜的嘴亲上了她的嘴,男闺蜜的手,伸进了她的衣领。
不知过了多久,暴怒的敲门声响起。
矮壮男人冲进了踹破大门,冲了进来,红着眼睛无法接受一切。
手里狠狠握着刀,捅进了男闺蜜的肚子。
……
……
“这究竟算怎么回事啊?”
肖嚣与软软,就在他们的房间对面,一座稍高些的楼上,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我只说了他多疑、敏感,搞坏了聚会的气氛。”
软软笑着道:“但我可没说,他的多疑与敏感察觉到的东西是错的呀……”
“我们时常责怪别人太过多疑,太过敏感不是么?仿佛事情都是这些多疑的人搞坏的,仿佛是他们总是无视现在的快乐,一定要让事情走向最坏的结果,仿佛跟他们生活在一起,总是要时时刻刻接受质疑,导致自己压力过大,导致自己再也不想跟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
“但这里面,又有多少敏感是无中生有,又有多少反而真的看见了真相呢?”
“……”
肖嚣听着软软的解释,也一时有些唏